秦晗说：“就是教残障小孩的专业。”

秦母皱起眉：“怎么想到学这样的专业，听起来很辛苦。”

“我有个朋友。”

秦晗停顿瞬，认真地看向秦母，“他的妹妹是唐诗综合征，我是因为他才了解到这个专业的，我很喜特教。”

“我不同意。”

秦母非常严肃地看向秦晗，“小晗，这老师太累了，要吃很多苦，你受不了的，听妈妈的，别转专业了。”

秦晗沉默了几秒，忽然说：“妈妈，你知道我个朋友吗？”

“什么？”秦母的目光飘了，然后着说，“我怎么会见过，你没带回来过，是哪个朋友，高的同学吗？”

秦晗摇了摇头：“不是。”

她说了些自己对这个专业的了解，妈妈还是句话，不同意。

“反正妈妈不同意你这么辛苦的事。”

秦晗段时间心都有些差，她没管住自己，说了句重话：“爸爸会把更多信任给自己亲近的人，而你在怀疑。”

她说完，也觉得自己说话过分了。

再看过去，秦母果然是红着眼眶的。

“对不起。”

秦母大概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回卧室去了。

秦晗个人在客厅觉得闷，空着脑子往外走。

临近新年，到处都有喜泰祥和的觉，秦晗家的小区里，业人员正在往树上挂彩灯。

该热闹喜气的，但秦晗心里波澜都没有。

她顺着人群走，有顺着人群上了公交车。

发现自己习惯性地在往遥南斜街走时，秦晗在公交上不知所措，正好车子停，她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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