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晟前襟,往狠狠带,仰着头在眼角处落了吻,然后退开,淡淡:“不就这样事。”
敖晟身子僵,心中浮起丝异样绪。雁黎向清绝,如日这般态度,可谓空前绝后。惯看秋月风敖晟,竟被撩了纯来。
敖晟眨了眨眼,压低声音又问:“我若说,比这更坏事呢?”
雁黎眨不眨盯着,眼神清澈,看得敖晟像只蚂蚁爬过心田,痒痒,随即便脖子被雁黎勾,唇上被轻啄。
“这样么?”雁黎还反问。
要说酒实在个好东西,什么事只要沾了酒,都能说酒不对。敖晟原来也想这样,可对上雁黎双漆黑深邃,像有无数话语眼睛时,觉得,在三分迷醉之外,有些道不明绪。
即便现在被逗弄满心欲,却也实在忍不住发问:“阿黎,你天…很奇怪。”
雁黎略微坐直了,垂眸去,侧过脸,像在看外面灯火:“哪里奇怪?”
敖晟不知该怎么回答,便在心中打起了腹稿,然后才慢慢说道:“来人间,喂早,月老庙,并蒂石,荷叶羹,还有方才……你突然待我甚好,好像要用尽所有待我好般。”说完,略,目光放远,如在回忆:“我记得,昔年,母后油尽灯枯之际,父王、我和烛葵都已经知道她将羽化而去,时日不多,所以我们遍寻九州,在段时日里,倾尽所有去找来母后爱吃爱看或念念不忘切,只为她能不留遗憾而去。我这么比方,好像有些不大妥当,只阿黎现在看我神,让我觉得……与个时候我看着母后神,如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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