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云泥打开面的包装盒，看了眼手机屏幕，“叫什么？”

“《人是铁饭是钢》。”

“……”她意识接上后半句，“顿不吃饿得慌？”

“没有。”方淼起来，“人家就叫《人是铁饭是钢》，没有句。”

“哦。”云泥低头吃面，“这名字起得还挺别致的。”

方淼起来没个收敛，差点背过气，最后面没吃完，手机还被正巧路过教室的教导主任给没收了。

最倒霉的是，她因为带手机到学校来被罚抄五遍校规，而云泥因为知不报，也被连带罚了两遍。

抄完已经是星期的事，云泥仿着方淼的笔迹帮她分担了点，“走吧，于主任应该认不来。”

方淼动到不行，“午我请你吃饭！加两个小鸡的。”

“你给我带饭就行，我补个觉。”云泥已经开始烧烤摊的兼职，每天工作到点半，睡眠时间缩减了很多。

“行，你说什么都行。”

两个人说说走到思政楼，于主任的办公室在楼，云泥和方淼过去的时候，听见他正在训几个男生。

“——问你们话呢，手机到底是谁的，里面的电影又是谁载的！你们再不说就都给我把家请过来！”

于主任正值壮年，声音格外洪亮，训斥完听见敲门声，见是云泥和方淼，对着几个男生道：“多跟你们学姐学学，人家两个人回回都是年级前五十的学生，你们呢？学校有多少人你们就能考多少名！”

说罢，他放缓了语气问云泥和方淼，“你们两个有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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