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章 同盟

教堂内的气氛瞬间有些凝固，芙似乎察觉到女神的目光落到了自己上，后背瞬间了冷汗。

表面上她仍不动声，至少鬩王也在这里，这个认知让她稍稍安心。只不过，鬩王的状态似乎有些奇怪……

芙垂眼，她伸手触碰脖颈上的黑曜石——从刚刚开始就得惊人，就像鬩王难以抑制的愤怒。

她似乎在某个瞬间和鬩王共感了，她不小心窥见了如同深渊的黑暗包裹，孤独与绝望育的，无从宣泄的愤怒。所以即使黑曜石滚得像要灼伤她的喉咙，她也想要忍耐着，给他安抚。

她控制着脸上的表情，只双手捧着黑曜石，温柔开：“鬩王大人。”

黑曜石的温度急速降了来，短暂的沉默之后，黑曜石散成薄雾，在芙后缓缓化形。

她余光看见张开的黑羽，似乎不止对……风女神、啊不，季女神就在眼前，芙没有表露自己的好奇心，她没有回头看。

季女神看向鬩王，露怀念而又悲伤的神：“真的许久未见了，您的模样，看起来和从前大不相同……”

“如果你也深入深渊，也会大不相同的。”鬩王似乎冷静了来，他不再像刚刚么愤怒，恢复了贯有些随意的语调，“你想要见，应该不只叙叙旧这么简单吧？”

“你可向都温和派，连你都开始在人间寻找眷者了，看样子天上群家伙比想象中更性急啊。”

季女神微微摇头：“并不为了即将来临的大战在做准备，格雷斯家族自古以来就的眷属，他们的信仰代代相传，就如同当初追随您前往深渊的……些战士们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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