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学妹全部满分！

他真不自量力，给学神送复习资料，想想都觉得尴尬。

杨天明闻言，反应过来什么，看着邵，“这资料你给顾芒？”

“对啊。”邵挠了挠头，吞吞吐吐开：“我听别人说，学妹第天考试全部提前交卷，我以为她不太会，就整理了第二天门考试复习资料给她。”

沈千姿面倏地僵，目光转向邵。

系主任和辅导员沈千姿人直在逼问资料事，给资料人突然现，时半会都没有说话。

办公室里安静极了。

邵莫名其妙，人也跟着紧张起来，“我就想帮学妹，应该不算违规吧，再说我这资料学妹应该用不上，她满分……”

杨天明听见邵话，面发沉。

他看眼脸凛冽冷躁顾芒，胸火气汹涌。

他和任校天帮着顾芒减少麻烦，结果帮不省事带着麻烦找上门。

难怪顾芒发火。

杨天明缓了气，目光落到沈千姿身上，声音沉冷，“听见没，这资料邵给，还有什么理由怀疑顾芒成绩？”

邵反应过来，瞄了眼系主任和辅导员。

中医系这……不认学妹成绩？

沈千姿抿了抿唇，“杨教授，就算给顾芒这份资料人已经找到了，应该说服不了班里同学。”

杨天明皱眉，眸发沉。

顾芒脚踩在椅子上，姿势又匪又痞，抱着胳膊，似非看着她。

沈千姿继续：“别不说，解剖学顾芒连实验课都不去，说她考满分，怎么让班里同学信服？”

……

讲座临近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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