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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保府的人来了几波,催了又催。
到太保府已经临近黄昏,天飘着蒙蒙细雨,婵夏收起油纸伞,管事的迎了上来。
“夏大人,您可算是来了。”
婵夏常来,跟管事的也熟悉了,接过婵夏的油伞,忍不住说了句:
“夏大人好像很喜欢这把油伞。”
红色的油伞,圆木的伞柄已经磨的发亮,伞柄上一排桃花,三朵红的,两朵没上色的。
“嗯,用的顺手了。”
去年,羁押在厂卫刑楼的高员外死了,婵夏顺手涂了一朵上去。
俩人寒暄了几句。
婵夏问:“府内有访客?”
门口停着一顶银盖红边轿子,能用这种制式的,该是亲王或是家眷。
管事的正待回,就见正厅出来一人,细皮涂白面,个儿不高,正是成帝身边头号狗腿子姜长波。
屋内传出瓷器碎裂的声音,伴随着太保的吼声:
“等老夫死了你再过来!欺人太甚!”
姜长波狭长的眼弯着,眼底一片冰冷。
“咱家明日再来!”
迎面遇到婵夏,姜长波拱手:“夏大人,你也是来看望太保的吗?”
婵夏手捂着眼,用无比浮夸的声音说道:
“我家督主常叮咛我吃饭。说这不按时吃饭就低血糖,低血糖就看不见,此时我眼前一片模糊,仿佛听到了我真挚朋友姜公公的声音?”
人就站在她眼前,她视而不见,还找了个气死人不偿命的说辞。
“正是咱——啊!”
家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婵夏一脚踹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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