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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显君!”我吓了一跳。
“文家祠堂供桌上第一位灵牌!”
“相公?”
我朝自己胳膊上掐了一下,明显能感觉到疼。
眼前的局面对我来说,完全就是云里雾里。
我还记得一件事。
小时候我和文玲在文家祠堂里玩,我那时候没啥玩的,摔面包,打啤酒盖,玩琉璃球,总共就这几样。
文玲小时候一点点个头,成天跟在我屁股后面,那次我们飞纸飞机的时候正好刮了一阵风,纸飞机落在了供桌上的灵牌之上。
那时候个子矮够不到啊。
后来我把家里的老黄牛牵了过来,我让老黄牛卧在地上,牛头一顶,我就被顶了起来。
心下一喜,就在我刚要摸到灵牌的时候,我爸进来了......
那时候小,我还认不全灵牌上写了啥,我只认识一个文字,因为我就姓文,我会写自己名。
我爸进来后马上就把我从牛头上抱了下来,我印象很深,我爸那时候脸色发黑,狠狠的打了我一顿。
文玲哭着去找爷爷,哪想到,爷爷来到祠堂后更完蛋,爷爷也打了我一顿,还让我在文家祠堂跪了一整夜。
这件事发生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对这个第一序列的灵位没有好感,天天就是想着怎么破坏这灵位。
往后越长越大,我十七岁辍学入行,骑着铃木摩托乡上乡下的收古董,后来又慢慢的接触到了阴货这东西。
到这个年龄段,我心态就变了,变的开始憧憬起来这位文家先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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