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介白,周家富庶代,是人人惧怕头蛇,岂是他能轻易撼动。
承了韩霁情,宓敬冷静来。
“为之计,还是先考虑换个方住吧。别住得样偏僻,往人多方走,厮后便不敢明目张胆胡来。”韩霁建议说。
宓敬想想,确实是这个道理,他因羞涩,租房屋很偏僻,周围虽有邻居却是不多,这才给了狂徒可乘之机。
“好,这天就重新找住处。”宓敬说。
韩霁诚心道:“需要帮忙,你说声。”
宓敬惭愧:“你们夫妻人已帮们良多,怎敢再劳烦。”声叹息,宓敬想从这个话题跳,想了想后说:
“之前只道贤弟文采斐然,不想弟妹也是才学颇丰。”
“何以见得?”
九娘在画技上确实日千里,才学方面韩霁倒还没怎么见识到。
宓敬说:“不瞒你说,家娘子自生产后,心情直郁郁寡欢,少有脸,她虽不说,却也能看得,想让她高兴些,却又无从劝说,昨日她与弟妹番畅谈,弟妹句话便点醒了她。”
“弟妹说:‘凛凛寒冬终有日,只待暖花开时’。如夫妻虽在凛冬,苦不堪言,也坚信只要熬过这段,就能看见暖花开,说真好。”
韩霁将这句话细细咀嚼,只觉得便是自己开劝,也不会比她说更好,更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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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悠昨日随答应老杨晚上回去画他布置国画作业,昨天晚上跟韩佬吃吃饭,说说话,收拾收拾,把这件事情完全忘了个干净。
看着老杨瞪得像青蛙样鼓起来眼珠子,林悠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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