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宫先生出手瞬间,宫半槐只觉眼前一片白,自己仿佛行走在白茫茫的雪地之上,没有来路,没有归途,只呆滞住了。
宫寄真喊了一声,这才让宫半槐回过神来,勉力挥剑反击,只是时间过于紧张,他蓄力不足,剑招便大打折扣,这一次血直接从他喉头涌出,他半跪了下去。
“你急躁了,”宫先生一脚将他踹翻,“假以时日,你或许会很强,但现在的你还是太年轻了。”
宫寄真持剑挡在宫半槐身前,对上宫先生。
宫先生不紧不慢,手一划,宫寄真手中的剑便被拦腰砍断,手臂上也被划了很长一道。
“吃里扒外。”宫先生步步紧逼。
宫寄真伸出另一只手将宫半槐护在身后。
一道金色剑光闪过,宫先生将她另一条手臂从手肘处砍断了。
宫寄真握紧断肢处,失血过多,一下子晕了过去。
好在宫半槐将她懒腰抱住,这才使她免于一头撞在墙上。他拨开她散乱的发丝,指尖触到她脖颈上的动脉,察觉她脉搏仍然在强有力地跳动。将宫寄真平放了,他抬眼去看宫先生,拳头握得紧紧的,指甲已经嵌入他的掌心。
宫先生瞧见宫半槐看宫寄真的眼神,明白了什么。
“你不该伤害她。”宫半槐冷冷地说道,剑在他手中微微颤抖着,似乎因为倾注了过多的念力而变得不受控制,那颤抖越来越强烈,带动周围水域跟着一起震动,整个屋子都笼罩在他的怨气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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