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太真切。没过会儿，经纪人声音由远到近，变得真切了。他语气奇怪又愤怒：“……被你说对了，居然不是真？警局人正在学校监控室，按你要求，他们调查附近监控时候发现，艾丽莎昨天半夜还在校门现过，相隔不远还有帮混混，像在等她过去。靠，这该不会又是她自己搞幺蛾吧？！”

对方又絮絮叨叨地抱怨了阵，霍尔确认警方没有在附近看见任何可疑人员，才挂了电话。他疲倦地抬手揉了揉额头。

暂时来不及去理艾丽莎事，既然绑架案不是现在发生，他正可以等艾完全觉醒再说。

这是场持久战，凌晨空气湿凉，寒气袭人。室内人受不到冷，但经过时间“作战”之后，他们明显到了饥饿。雷言让实习生去24小时便利店买了面包，没有时间吃热乎乎东西，只能拿干面包对付过去，再加杯速溶咖啡了事。

雷言也给霍尔分了个小面包。大佬挑剔地没接。

“你扛得住？”

霍尔眼轻耷着，这是他贯深思时模样，“我总觉得有没注意到地方……”

雷言没来得及问什么地方，他手机再次响起，他看了眼屏幕，就把手机扔给了霍尔：“又是你经纪人，我说，我是你们接线员吗？”

霍尔接起电话，给他比了个“噤声”手势。

他原本以为是雷言声音盖过了对方，以至于没有听清，没想到半天边都没人说话，只有紧张急促呼吸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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