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有病吧？！”

汪杰看着他，拍拍他的肩，“你还冷静吧。”

赵子澄气得原打转，然后立住仰头闭眼。

片刻后睁开眼睛来，看着汪杰和周淼：“冷静个蛋！我他妈咽不气！”

周淼深深气，“咽不能怎么办？陈禹发话了，你敢得罪他吗？”

赵子澄咬住嘴唇，把嘴唇上的血都咬没了，然后忽又转身朝坛上踢脚，愤：“操！”

……

还有两分钟上课，岑岁转着手的笔，转头看了陈禹眼。

只眼就把目光收回来了，没欲望开和他说话。

陈禹转过头来看她，先问句：“你做什么了？”

岑岁低头，目光落在书本上，简单：“你还去问他们比较。”

陈禹语气平淡，“现在还怎么问？”

岑岁没说话，又转头看他眼。

看收回目光，看向教室前面的黑板，轻声淡语：“你没必要为我样，我不会激你的，也不会觉得动，更不会回报你什么。”

陈禹默声片刻，气问：“你现在就么讨厌我吗？”

岑岁盯着黑板，也默声片刻，然后应声：“嗯。”

第020章

男生宿舍，赵子澄腰疼不想坐着，躺在阳台上的摇椅里。

汪杰、周淼并肩坐着凳子，和赵子澄在边，与陈禹对面而坐。

气氛几乎快凝固起来了。

陈禹扫他们仨眼，又问遍：“你们找岑岁做了什么？到底说不说？”

汪杰清清嗓子，看眼旁边的周淼。

周淼默默看向赵子澄，赵子澄躺在椅子上，目光飘忽着飞去了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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