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
连续应了三声后,青年挂断电话,站起身,叫住了刚刚走到门的冉文宇:“这位先生,请留步!”
冉文宇手搭在门把手上,莫名其妙的转头。
青年脸上的职业性微笑终于走心了:“现在,我们的心理医生正好有空,请您现在去看诊。”
冉文宇:“………………………………”
明明负责接待的青年没有将自己的事告诉任何人,电话却偏偏么巧合的响起,巧合的让冉文宇有骨悚然的感觉。他意识抬头看向周,正看到个对着接待台的摄像头,这才心中稍安——应该是位医生从摄像头里看到了他吧?
自以为找到了解释,冉文宇终于放松来,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没有直接走人,反而回到了接待台前。
青年看他回来,似乎也松了气,连忙拿起本登记簿,掀开新的页,放到了冉文宇面前,请他登记自己的信息。
冉文宇没去过心理诊所,或者说,他连医院都很少去,所以并清楚这是是必要的流程。过他也擅拒绝他人,干脆顺势拿起笔,填写了姓名、年龄、性别、联系方式之类的基本信息。
至于最后看诊的原因,他迟疑了,简简单单的写了三个字:“噩梦”。
填写完毕后,青年将登记簿收回,按接待台上的个开关,秒,接待台右侧的门应声开启,门后黑黢黢的,清楚是什么况。
“冉先生。”青年通过登记信息了解到了冉文宇的姓名,如此称呼,“请您去吧,艾医生正在诊疗室里等您。”
冉文宇朝青年了头,转身走向扇开启的门,只是他并没有直接去,而是站在门,观察了况。
门后是条黑漆漆的走廊,地面铺着黑色的理石瓷砖,三面墙壁也贴着黑色的壁纸,壁纸也知是什么材质的,黑色中带着漂亮而神秘的银色纹路,有荧光自纹路处散发而,隐隐绰绰的照亮了漆黑的通,而路尽头则是扇同样漆黑的、紧闭的门扉。
虽然这走廊的装修古怪了些,却也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冉文宇又腹诽了诊所主人见了鬼的审美观,终于走了去,而在他后,身后的门也自动闭合。
走廊在外面看并,约只有十来米的距离,当真身处其中,周都是片漆黑,压抑而惶恐的感觉顿时席卷而来,让这条路带给人的感觉格外的漫。
这压抑感觉是么的令人难以忍受,哪怕是冉文宇这素来胆又没心没肺的家伙都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想要尽快走到尽头,面前扇漆黑的门明明近在咫尺,却又仿佛远在天边,怎么走都走到,而这条走廊也像是某神秘而诡谲的通,带着身处其中的人跨越了时间与空间,去往未知的渊。
就在冉文宇越是脑补越是感觉详,后背都逐渐被冷汗浸湿的时候,他终于触碰到了扇门,猛地用力推开。
而门后,并是他联想中恐怖的可名状之,反而是间充斥着温暖与雪白,被生机的翠绿萦绕的房间。
冉文宇站在门,身后是沉诡谲的黑、面前则是安宁舒心的白,就像是站在了地狱和天堂的交界。
明媚的阳光自冉文宇面前的落地玻璃窗外,将背对着他站在窗前、身穿白褂的男人镀上层明亮的光晕。听到门被打开,男人转过身,看向冉文宇,嘴角带着令人意识倍感安心的微笑。
男人极其英俊,从外表看与冉文宇相上,却是截然同的美。他、英俊,官邃立,浑身上都是成熟男人的优雅矜贵,气质仿佛海般安宁,又似是山般沉稳。
冉文宇突然找到了网络上,这间叫“安宁之家”的诊所获得了清色好评的又个原因,除了拿钱办事的水军外,估计还有所有见过这位心理医生的患者,正在为他们的男神拼命打call吧。
——面对这张脸,哪怕对方审美观诡异、业务能力稀烂,约也没有个人会忍心说句好。
就算是凭借张奶萌的娃娃脸打遍天无的冉文宇,也得感慨这张脸哪儿哪儿都符合自己的审美观,简直是他梦都想要成为的样子!
发现冉文宇正对着自己发呆,男人似乎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况,以为意的微微笑,主动朝冉文宇走来:“请来吧。自我介绍,我叫艾梁景,这间诊所的心理医生,请问如何称呼?”
冉文宇意识顺着男人的招呼踏前几步,将身后漆黑的走廊彻底关在门外,然后握住了男人伸过来的手:“我叫冉文宇。你好,艾医生。”
艾梁景的手有凉,却并是冬天在外被冻的冰冷,而是像块冷玉,微凉而温。他的手指修有力,指甲被心修剪过,没有丝瑕疵,完全逊于冉文宇这个仅凭双手,就引了批手控的流主播。
当这两只仿佛被上帝细心雕琢过的手握在起的时候,和谐到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