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很多训练,比如搏击散打, 比如箭,比如攀岩,冉文宇甚至还看到了个赛车场和个跑马场——将这里命名为“击俱乐”, 实在太过委屈十项全能的了。
“你问这里为什么有这么多项目, 却被叫击俱乐?”艾梁景摸了摸,随意耸了耸肩膀,“大概因为最开始,的确就间单纯的击俱乐吧。后来, 随着名气越来越大、客人越来越多, 随着客人的建议, 其活动才应运而, 不过俱乐的名字却依旧延续了来,没有修改——反正,这里也不靠个名字赚钱,走的低调路线。”
冉文宇眼的看着赛车场上竞相追逐、风驰电掣的档赛车,心蠢蠢欲动。
“想要玩吗?带你去?”艾梁景立刻殷勤问。
冉文宇脸菜“……不,连车都不会开,开什么赛车。”
艾梁景“………………………………”
在俱乐里逛了圈,很快就到了晚餐时间。冉文宇已经“破罐破摔”,玩得乐不思蜀,直接给自家母上发了条“晚饭不回家”的短信,然后屁颠屁颠的被艾梁景带去了俱乐的餐厅。
虽然这里并不正经的餐馆,来往的毕竟都有钱人,所以伙依旧优秀,据说请的都五星级大厨。
冉文宇开开心心的吃了个肚儿溜圆,然后在副驾驶座上,心满意足的被艾梁景拉回了家。
“父母都在家,天……就不请你上去坐坐了。”冉文宇看了看车窗外熟悉的居民楼,对艾梁景说。
“好,代向伯父伯母问好。”艾梁景也不打算现在就见家,笑着点了点头。
冉文宇扣了扣坐垫,有点迟疑,最后还选择了顺从自己真实的想法“天午,玩得很开心,谢谢你。”
“不用谢。”艾梁景笑容更深,“么次,再约你起去玩,好吗?”
“……好。”冉文宇咬了咬牙,承诺了次的约会,突然有了亲手将自己扎上蝴蝶结,然后送给了面前这个男人的错觉。
艾梁景定定看了冉文宇数秒,没有说话。就在冉文宇察觉到不对,坐立不安的想要车离开时,艾梁景突然解开自己身上的安全带,倾身靠近了冉文宇,然后在炸毛的警惕眼神吻了吻的额头。
“晚安。”维持着与冉文宇近在咫尺、气息交的距离,艾梁景低声笑,嗓音温柔而磁性,就像片羽毛在心间撩动,顿时让冉文宇痒得丢盔弃甲。
猛推开艾梁景,冉文宇慌慌忙忙的开门车,待到接触到微凉的夜风,混乱的脑袋这才稍稍清醒。
脸上烧红片,胸膛也鼓噪不安,冉文宇扭头看向坐在车、依旧微笑的艾梁景,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斥责对自己动手动脚吗?自己似乎也并不讨厌对方的“突然袭击”,只从来没有面对过这境况,有些手足无措。
——说到底,小处男就小处男,哪怕理论知识如何丰富,当真到了需要亲自上阵的时刻,依旧还要自乱阵脚。
艾梁景看着自己的心上人站在车外,副不知该如何好的懵逼表,不由弯起嘴角,抬手轻轻挥了,示意回神。
“晚安。”重复了句,“好好休息,明天见。”
“明、明天见。”冉文宇磕磕的回了句,见艾梁景又对摆了摆手,催促上楼,这才糊糊的了声“晚安”,然后扭过身,匆匆忙忙的跑进了楼。
艾梁景笑目送离开,片刻后,垂眼帘,抬手摸了摸自己依旧残存着对方肌肤触感的嘴唇,伸头,轻轻了,动作暧昧而又气。
——亲自以人类的身体去接触另个人类,这又另番滋味,还挺不错的。
如此心愉快的想着,艾梁景踩油门,驱车离开。藏在楼转角玻璃窗后的冉文宇看着车子消失在视野,也终于的松了气。
楼声控灯,冉文宇脚步很轻,并没有让灯开启,而心乱如麻的冉文宇,此时也恰好需要这样片宁静和黑暗。
刚刚,艾梁景的亲吻太过突然,令毫无准备的冉文宇无从招架,此时冷静来,这才有心去品味刻的感觉。
对于艾梁景的靠近和艾梁景的吻,冉文宇的确不讨厌的,甚至还有……无可奈何的熟悉感。
这非常微妙的感觉,冉文宇说不清楚自己为何会产这样莫名其妙的感觉,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被艾梁景抱在怀里、亲吻过无数次了。
——很显然,这不可能的,和艾梁景才认识不过周的时间,而且直都很注意的保持着朋友的距离。
所以……这似曾相识,难就所谓的“命注定”?
从来没有过恋经历的冉文宇实在捋不清自己乱麻般的思绪,最终决定顺其自然。
既然不讨厌,就试着交往去吧,就像艾梁景说得样,们之间的相处还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