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江叙眼底的冷漠与疏离, 也不同于梦中的，样炙热与专注。

想到这里，突然问：“有喜欢的人了, 是谁？”

而江叙听到这个质问般的语气, 心中无语：“这像与您无关。”

“非要这个态度跟说话吗？”

江叙仰头：“没错, 以后也会是这个态度。”

也没有以后了，江叙默默。

任务失败，没有心思再强行提起热去迎合所有人，想到这里，心中甚至隐隐升起股子异样的快意。

说到底, 对于这个世界，没有丝毫留恋。

游昭脸色越加难看，声音危险地压低，嗓音在黑暗里像是毒蛇样嘶哑：“是希夜？”

江叙问：“什么？”

“喜欢的人，是希夜？”

差被的猜想逗笑，江叙疲惫地说：“爱怎么想怎么想吧。”

“该怎么想？”游昭转过脸，直勾勾地盯着江叙：“这也是不顾切冲进联政府救的理由？”

“怎么知……”江叙僵了，不敢相信地问：“找人跟踪？”

江叙见游昭没有解释的意思，更加心灰意冷，不论是宋烬远还是游昭，个个仗着自己的权势，随意监视的生活，声声说什么喜欢和爱，其实没有人把的意愿当回事。

从未有过的怒火涌上心头，江叙站起来，眼神因为愤怒而变得格外明亮：“为什么不说话？敢不敢承认吗？”

越说越愤怒，发泄绪般语速越来越快：“不光这样，联合勒戎起对付希夜，有什么对不起的事吗？竟然要害？是不是任何人在眼里都是棋子，想用的时候就用，想扔的时候就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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