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就算有，也被全数逃避。每步都按妈妈说走，减少思考能够有效减少绪，如已领悟绪究竟个多么糟糕东西，度被愤怒、恐惧、冲动等切负面绪支，犯这辈都无法弥补错误。

心中有个恶鬩，不仅想吞噬自己，还想将哥哥——

“哗啦”声，水杯落在地上，水洒了地。程嘉余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手指不知何时开始直在神经质地发抖，不断握起手指，双手互相紧紧住，也不能停止发抖。

冰冷月光落在程嘉余身上，与同沉默，浸入夜。

两周过后，程嘉余和周都同抵达机场。大人们送们到登机，程嘉余走路不再使用拐杖，只不能走快。拿着行李箱与父母站在起，周都和爸爸妈妈在边说话。

程母理理程嘉余衣服，“了国要好好照顾自己，和小周好好相处。”

“嗯。”

“哥哥醒了。”

程嘉余原本低着头，闻言看向妈妈。程母状似不经意提到这件事，“忘了以前事，连们都不认识了。好在身能恢复，切都有希望，你不用担心。”

“妈妈之前和你说话，你定要记住。”

程嘉余怔怔收回目光，点头。

又想起自己要说话，开，“会记住。”

大人们送别完小孩，看着两个孩走进登机，回头与们挥手别。周都走在程嘉余身边，身形大，安全，走着走着牵起程嘉余手，握紧。

低头看向程嘉余，得有些不好意思：“现在只有们两个了，怕你走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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