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还是不太熟练，砸在桌上嗒的响了声，也被边上的家大队瞪了眼。

“抱歉。”她说。

耳机晃了晃，示意她跟上。他们低低飞离床头柜，与书架那边过来的安徒生童话起落在了程楚歌的被上。

许愿有不好意思。

喜欢的人就安安静静睡在面，呼的温度隐隐雾了她的镜片。么近。

耳机没做过人，丝毫受不到她的小心思，低声严肃说，“天是第次参加瘴气大扫除，我会教，要认真学。”

“谢谢。”

耳机凭空伸两只小细手，手里捧了个东西，“拿着。”

那是只雾气小扫帚。

许愿试图像耳机那样凭空好用的手来，可仍是怎么也做不到，只得勉用两只镜架去接了。

另边，“安徒生童话”和被已经把烦恼瘴气从程楚歌身体里慢慢引来，令人沉闷的难闻气味扑在许愿镜片上。

他有样多的烦恼。

耳机很认真说，“看，就像样。”

抓着另只雾气扫帚在瘴气里刷刷扫了两。

许愿看得看认真，以为那里面有什么高深的东西，但是——那确乎就是寻常人扫的姿势。

“……我好像会了。”

耳机讶异，“么快？”

“……是啊。”

脑袋上仍顶着从她那儿借来的天使光环的耳机由衷赞叹。“不愧是七级灵！”

唰。唰。唰。

许愿用细的镜架举着小扫帚，与个各有各的不靠谱的灵起清扫起程楚歌的烦恼瘴气来，那瘴气像是源源不断，怎么扫也扫不完。

安徒生童话刚才痛了半天，很快就颓然了，“好累，扫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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