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脚？就像小人鱼故事里巫婆用药水换人鱼的声音。

……等等，副眼镜哪里来的手脚。

娃娃说话的声音很平很慢。“我可以让你在两个月内成为级物灵，作为交换，你必须帮我在青山园门的肯德基捡本数学作业。”

……哈？

“……在青山园门的肯德基捡本数学作业？”

“我的小主人会在五十七天后遗失本数学作业，是他的人转折。如果作业找回来，他会被老师当众羞辱，从此误入歧途。”

许愿想了想。

娃娃的小主人是“青山园镜子杀人案”里十岁的少年秦越越，父亲惨死，母亲似乎也已经神太正常，他家里什么都没有了。这样无依无靠的悲惨境遇，要是再在学校被羞辱通，在全班同学面前失去尊严，说定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稻草。

搞好要反社会的。

她问，“你是他的守护灵，预见了他的未来，想要改变他未来的人轨迹？”

“是。”

她看着眼前这只又破又脏、被人待的布娃娃，显然受过很深的折磨，“可你既然是大的守护灵，为什么会……”

娃娃打断道，“该问的东西就要问。”

刚说完这句，又开始咳嗽，断臂残肢处落来的碎棉絮在空气里悠悠飘。要是换在人身上，便是身体里断来的血。

也许对这样只即将走到命尽头的守护灵来说，逃人类密透风的密码柜，把自己变成耳机的样子跟着个是自己主人的人过了天，其实是很费力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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