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吧？”

终于开了。“你需要吃饭？”

许愿觉得这个问题还挺奇怪。“人都会饿, 饿了哪有吃饭？”

“吗。”

“……？”

她觉得视线有点寒, 微微怔愣。

这感觉很陌。五年前她喜欢女孩，从来都被牵在手里小心护着, 没受过这对待。

感觉很像个久以来只待在温小家里人终于走了门, 转身，这才发现自家只绒绒、绵绵、在手心里蹭来蹭去漂亮猫咪在外面看着原来只人人害怕大老虎, 凶, 而且近人。

原来被喜欢感觉这样。

她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扎了, 垂眼睛，移开视线。

程楚歌边键盘声又低低响了起来，继续忙自己。显然她绪无关紧要事。

许愿抱紧膝上电脑。

她视线微微动，看见手边手机亮了。手机跟模样手机，因为复制来, 即使如此也没离活更近点。手机里几乎什么也没有，像个空壳。

来消息人邢若薇，问她最近过得怎么样。

许愿回了句还好。

邢若薇边又说，“听说你还被大顾问拎过去了？”

“……啊。”

“确实太好相处，来说个好人。”

“嗯。”

“辛苦啦。我这边案快结了，很快就能回去继续罩着你。”

“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周吧。”

——这还真“挺快”。

两个人又闲扯了阵，邢若薇跟她说了少刑侦局附近好吃好玩方，末了还给她发了百块红包做这个星期茶钱。

这才真正好人。

感觉自己被治愈了许愿放手机，稍微扭了扭脖，把报告书翻到页，继续饿着肚在键盘上敲个停，任劳任怨给程楚歌录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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