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社会除害，促治安稳定、社会发展、国家和谐、人间正义, 之世界和平是我梦想啊……”

她声音越来越低，说不去了。

因为程楚歌不知什么时候收回了视线，更不知什么时候——手里现了把银枪，正缓缓转着，像是玩。可枪黑。这是把上了子弹枪，毫无疑问。

许愿不敢动。

程楚歌倒是很平静。“怎么不说了。”

“呃……”

“继续。”

于是她只好继续。脑子飞转，就像考场上只剩半小时写作文时候。“我真是个好鬼。我是明朝人，住这儿附近个乡。我家姓天，是乡绅，有点小钱，经常救济父老乡亲。我妈——不是——我娘，喜兰，就给我取名兰仙，希望我嫁个好人家。可惜我命不好，十岁时候遇上瘟疫，没治好，死了。”

枪仍在修指间转着，，嗒，嗒。光从车前窗落来，照在枪上，银光不很明显，但渗人。

许愿刻意不去看光，只盯着车外不甚茂密树，渐渐有些语无伦次。“我到了府以后，阎王觉得我手脚麻利又心善良，留我给府做事，积攒功德，好投个天第好胎。咳，我要攒功德九十九件，多巧，就是最后件呢哈哈……个洛斌不是使唤鬼吗，唉，是违规，府不好直接收拾他，就派我上来帮，借手收拾他……”

许愿抬了声音。“真，我件坏事都没有做过！”

他不置可否，忽然，“上周六在墓园干什么。”

“……啊？我是鬼啊，鬼不该去墓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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