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你。”

“……”

原来她方才吃东西时边吃边掉，心不在焉，筷子头早在嘴边戳个油印子。也是只猫。

她默默干净了自己脸，又顺手了猫脸。这只瓷猫眯眯，不知怎么，有分像是嘲。

——什么？没见过未经现代文明开化明朝人吗？

这顿饭委实吃了很久。

有人敲办公室门。咚咚。很礼貌，由此可以推测绝不是齐秘书。

程楚歌暂且放满桌子小零件，自己去开了门。

来人是日常主持组会女警员，天披散着头发，便装。还有个男警员，脸有些苍白，鼻子通红，像是冒了。

女警员办事干脆利落，说话也不拖带水。开门见山。“嫌疑人洛斌明天要席场商业创意大会，他是特邀嘉宾。原定是组董也和王成平伪装成参会人员混进去，董也儿子急性阑尾炎要动手术，他老婆不在，他不能不去陪。而且王成平最近状态也不太。”

旁男警员恰便是“状态不太”王成平本人，且这时也恰掏纸巾打了个打喷嚏。声音极响亮，把挺远方声控灯都惊亮了。以此证明他真不是在找借翘任务。

程楚歌听话外之意，微微头，“我代他们去。”

女警员把手里叠彩印资料递给他。“本市商业创意大会是市政府扶持创新型产业发展个重项目，年前，濒临破产洛斌就是在商业创意大会上凭着公司新产品鸣惊人，得了投资人和政府部门青睐，夜之间崛起。”

程楚歌道，“他当年新产品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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