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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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说了要买个智能饮小管家回去，可到了售卖区，程楚歌说了句让她自己在这里逛阵，便消失了。

许愿本来以为他要去打电话，或者卫生间，可休息椅上坐了大半天没等着他回来。

跑到哪里去了？

她拿着脖上挂的陪同证，到处问人有没有看见照片上这个人，都说摇头没有。本要回原位坐，继续等，可位置早被人占了。对小侣坐在那儿，侬我侬。

她有些茫然。

会议心里处处明亮喧嚷，人这么多，都在笑。有些品牌的广告宣传片声音好大。看不到他在哪里。

她独自站在喧嚷人群里。

忽然发现，自复生以来，好像直都不知自己到底要什么。没有目的。

不过，来了什么就应付什么。先在眼镜店里看那家人成天吵吵闹闹，然后被他买走，待在他家里，又化为人形职刑侦局。也别人怎么安排就怎么。

也许人死了以后本来就不会再有任何目的。

又或者，日复日徘徊阳世，不过想陪着他，再多看他眼，说句话。

只有十多天了。

她在这里站了许久，还没见他影，无事可，只好真的处逛起来。先前记过款饮小管家的展品号，因为脑袋里有个歪主意。可好东西大家都喜欢，那地方围了太多人，看上去要排很久的队。

恰好隔壁也卖饮小管家的，她于走过去看。

这地方颇为冷落，好不容易来了个客人，坐在凳上玩手机的柜员连忙起身迎上来。“小姐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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