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盘打字。

拿了钢笔开始写东西。

——手机里忽然又蹦了神秘德文消息。

她眼疾手快戳开微信。又个头像深夜里月亮人，消息和往常样，她暗里瞥了程楚歌眼，然后把这段消息复制到翻译件里。

机器翻译来东西多少有些语气僵，看上去古古怪怪，而且通顺。即使如此，大意也还明白。

原来程家在边请个老佣人，向汇报先生和夫人生活状况。前几周又搬了次家，程先生心情还错，约了几个住在附近华人邻居起去奥利旅游去了，程夫人在学校研究颇有展，个月要去瑞士开个重要科学会议，但依然成天紧张兮兮，觉得被脏东西盯着，再嘱咐发往国内消息定要及时删除，要给儿子带去麻烦。

而且，尽这第次搬家了，房子里古怪事仍时有发生。在晚上，某些无人房间里有窃窃私语声音，就在昨天早上，楼梯扶手上现了个脏兮兮手印子。

程楚歌这次回复依然很快，也依然很简短。让佣人把书房里些程家夫妇从国内带去东西全打包，转移到另座远在意大利空房子里。

佣人迟疑片刻，问为什么。

许愿知因为意识到直在作乱某个从国内带去东西里“鬼”。没有对佣人多做解释，只说要夫人和先生问起来，就说因为喜欢些旧东西。

佣人应。

几秒后，聊天窗再次消失，两边都照过度紧张程夫人吩咐，删掉了聊天记录。

许愿低头看着手机，正胡乱猜测着个直在家里作乱堕灵本体有可能会什么东西，忽然手上哆嗦，抬眼，程楚歌视线正落在她手里手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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