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意识把膝盖蜷,乌发蜿蜒,拂过白玉般的鼻尖。
正想得神,耳边忽然响起敲门声。
裴渡心有所感,猜来人是谁,缓声应她:“来。”
开门,果然是谢镜辞。
“我还以为,会睡得更久些。”
谢镜辞手里拿着个玉碗,屋放在桌上,朝他靠近几步:“有没有舒服的方?碗里是特制汤药,若是头疼没力气,可以喝上些。”
她说话带了,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过,盯着他须臾,又好奇:“怎么了?脸怎会样红?”
“谢小姐,昨晚――”
裴渡坐起,嗓音发涩:“昨晚之事,抱歉。”
他果然还记得。
与昨夜的大胆截然同,此时裴渡发披散,杂乱拂在棱角分明的侧脸,面上是醉酒后虚弱的白,以及再明显过的红。
她报仇的机会到了!
昨天的谢镜辞被按在树上唯唯诺诺,日的谢镜辞终于能够重拳击!
谢镜辞忍:“昨晚的事,是指哪件?”
裴渡极快看她眼,表愈发紧张,迟疑片刻,终是缓声:“我顾谢小姐的意愿,在障眼法之……强迫小姐。”
“强迫”二字,他已是喉音发哑。
裴渡心乱如麻,只想缩个会被人看见的角落,比起兀自害羞,向谢小姐歉才是最重要的事。
希望她要太气。
“个吗?没关系,毕竟喝了酒,神智难免清。”
谢镜辞抿唇,佯装恍然的神:“比起个,其实送回房的时候才更加麻烦――还记得吗?”
回房。
最后几片散落的碎屑凝聚成形,裴渡坐在床头,隐约想起与之相关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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