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他耳垂上。

这是陌觉，热腾腾，像火，也像电。

裴渡几乎是刹间声：“……谢小姐！”

“别怕。”

她拇指又是蹭：“我是为了帮你――因为是兔子啊。”

兔子。

他作茧自缚，全然没办法反驳。

于是谢镜辞轻轻吻上裴渡耳垂。

她记得夜醉酒，他就是亲上了这个地方，给理由，是看了孟小汀提供话本。

谢镜辞眼底丝。

对了……还有些话本。总有天，她要让裴渡字句念给她听，看看他究竟学来了些什么。

她只在话本子和电影里见过这个动作，头次亲自这样做，动作难免笨拙。细细密密吻时轻时重，偶尔轻轻抿，将耳垂衔住小小尖。

其实兔子耳朵并能被随意触摸，人也是样。

这里遍布神经和血，极为敏锐，也因为这样，会放大接触到所有官。

每次触碰，都像用羽毛戳着他经脉。

裴渡努力发奇怪声音，轻轻靠在谢镜辞肩头，在狭小空间里，觉到遍布全身热。

他默然语，耳朵却逐渐红得几欲滴血，绯蔓延，途经侧脸、脖颈、乃至凌衣衫若隐若现锁骨――

旋即猛地炸。

谢小姐……在他耳畔轻轻了气。

在须臾之间，整个识海都只剩爆开酥和痒。

“这样点了吗？”

谢镜辞见就收，很快停，轻轻将他松开，看向少年精致面庞。

裴渡动动，因为她方才举动，俨然呆住了。

之前行走在凌水村时，他眼还存了些凛然剑意，看上去仙姿玉骨、可攀，如早就化成汪水，泛盈盈涟漪，瞧丝毫骨仙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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