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在架子上动弹不得。他冷笑声道：“跟说了多少遍，不会召鬼。如是打算拿思薇来威胁？”

纸人却从怀里拿个瓷瓶子，摇摇头说：“要自己召鬼才是，不能总是坏人，而们是被坏人胁迫好人罢？也是恶人，这本就是自己曾经做选择，再来次还能骗得了自己吗？”纸人拿着瓷瓶子步步走贺忆城，贺忆城警惕看着纸人，他低声道：“对用毒是没有用。”

“这可不是毒，这是曼陀罗汤，能让人迷失在幻觉和现实之间好东西。”

贺忆城睁大了眼睛，纸人掐住他，迫他张开嘴把药他嘴里。贺忆城拼命挣扎，药洒了多半，纸人看了他眼，便挥挥手叫之前人来，让他们抱来数个坛子。

“幸好多准备了些。”

贺忆城边咳嗽边对些人喊道：“他在利用们！若是召鬼们都得死！”

些人恍若未闻，围上来固定住贺忆城头，坛抵着他嘴往他喉咙里药，贺忆城只能徒劳在绳索之间挣扎，手腕被脚腕被磨鲜血淋漓伤痕。

这些人已经被心鬩蒙蔽了眼睛，对纸人言听计从，并不会相信贺忆城。

“不死之躯真好，便直接就行，不用担心呛死。”纸人淡淡说。

待人们放开贺忆城时候，他嘴角已然磨破血，拼命咳嗽着，可是眼神已经涣散，迷茫落在面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纸人遣散了人，从容不迫走到贺忆城面前，在低垂头侧轻声说：“现在在哪里？”

“……在哪里……”贺忆城愣了很久，然后无意识重复着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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