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脸庞，眉微微皱着，低头看着他怀里的姑娘。

他怀里的姑娘大约十七八岁，穿着豆绿色的衣衫，仿佛无间狱的株芽。她双颊粉红，美丽而朝气蓬，有和整个玉周城格格不入的气质——“活着”的气质。

这个姑娘手里拿着把刀，刀的另端在鬼王的心脏里。他们的距离很近，鬼王的姿势仿佛是想要拥抱她。

她在他的怀里，把刀捅进他的心脏，整个人瑟瑟发抖。

鬼王吐了血来，他微微抬起眼睛看向怀里的姑娘，又看向她在自己里的刀。他静默片刻，突然：“还以为是来见心心念念的神仙们的，没想到是来杀的。”

“终于找到的命门所在了？这次怎么就这么勇敢呢？”

他伸手拽住个姑娘的头发，迫她抬头看着自己，他的已经开始慢慢消散，如同燃尽的香火变成细碎的灰烬，他说：“不懂。”

顿了顿，又说：“也不懂自己。”

从头到尾这个姑娘只是颤颤看着他，神情并不畅快或者开心，只是迷茫。他似乎也不需要这个姑娘的回答，苍白的手指放开了她的头发，冷峻的面孔渐渐化为细灰消逝于空。

鬼王的面容消逝在这个姑娘面前时，她才颤着声音说：“说的话……句都不相信……原本就该死……”

她不懂他为什么要把她留在边。

她的激烈反抗常常动他上的保护咒，未免她因此受伤，他甚至免去了保护咒对她的防御。

他总是居临看着她，像对待物样逗她。他定是觉得，反正她这么弱小，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真正伤到他，亦或觉得她不敢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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