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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许久不见的高干同学三两句就解开了困扰我心中多年的疑惑,当天晚上我捂被窝里前思后想左思右想,很多事情忽然有了解释,照我这狗脾气,要是没有点超凡的耐性,圣人也忍不了,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第二天起个大早,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去,一开门就看见董拙,我们同时面面相觑,他见我手里的行李,知道我要走,皱着眉头问:“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呃……”本来是他生气,所以我赶着来解释的,可经过昨晚酒后雌威,估摸着他也知道我不是好惹的了,他堵在门口,我蹭着门边出去,“有些事情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反正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剩下的你自己琢磨,等你想通了再谈也不迟。”
本来想先打电话给刁晨,掏出手机才发现我真迷糊,手机泡过水哪里还能用,一不做二不休,先回去再说。
爸妈见我一副刚战场上回来的架势,爸爸差点扣下我进行盘问,我顶风作案的胆子不晓得是从哪里长出来的,连半点惧怕的神色都没有,径直朝闺房冲进去,现在就只差一件事情需要确认了。
从书柜最下面翻出旧旧的生日贺卡,老古董上面全是刁晨的字迹,看时间应该是很久很久之前了,只是那时候我绝对看不懂上面的内容,大概也是觉得他写的过去文绉绉,才毫不在乎地压了箱底。过了这些年,再次打开的时候,我简直有种欲哭无泪的冲动,怪只怪当年文化低,天天不是看电视就是做白日梦,怎么就不正经读点书?但凡是个有脑子的,识字的,早就看明白他写的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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