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神察觉了自己被欺骗的事实，祂说……”

努不利达：“高尚与卑劣，正面与反面，不能混淆。”

“于，小恶跟大恶虽然都恶，却成为了两个不同的族。”迪曼·卡伦世道。

努不利达对此只有个想：“你们家族史可真够漫的，第二纪元的故事都能如数家珍。”

“漫的历史记载卡伦家族最为宝贵的财富，”迪曼·卡伦世道：“如果没记错，那位传奇的小恶叫……努利达。”

努不利达摊手：“对这些老旧的故事不很兴趣，毕竟着眼当更重要。”

迪曼·卡伦世颔首：“确实，毕竟黑暗纪元后的世界跟黑暗纪元前的世界截然不同，谁能想到这个世界不仅会失去父神的庇佑，甚至连神只都不复存在了呢？”

努不利达露个假笑：“啊，谁能想到曾经只能借助神的力量才能在内瓦平原占据隅之的人类，在如，乎成为了内瓦平原的主人。”

迪曼·卡伦世微微笑：“显然，世界正在走向平衡。”

真不讨喜的人类。努不利达想到：与相比，那位人类国王乎可以称得上讨喜。

至少没有如此……傲慢。

世界走向平衡的潜台词，以人类作为世界主宰的前提思考得的结论。

对而言，父神的陨落、神只的消亡、信仰的衰弱乃至于黑暗时代的现造就了眼这个其族衰弱，而人类更为大的“平衡”局面。

而对于其族而言，结论恰恰相反。

迪曼·卡伦世没在这个话题上久留，进了主题：“对这个新文明很兴趣，现在神陨之，”看了眼恶：“接纳了恶，非常有魄力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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