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无处不在、无可战胜。

那不人与人之间较量，而人类无法触及存在。

如果说神灵尤在，或许也只能对方这般，光凭个注视，就给予被注视者无限压力。

这个世界已经没有神了，那么……

何星文忽而想起了个问题：“亡灵深渊什么时候跟这个世界接壤？”

努不利达身上以太层层波动，从此处荡漾至更为遥远方，将视线无法抵达区域尽数呈现。

王国外白雾，大陆上白雾，乃至亡灵深渊骤然大变模样，尽数落入努不利达感知。

努不利达本能回答了国王问题：“比埃之金稍微晚……不过当时陆陆续续跟王国接壤文明实在太多，很难说谁前谁后。

只不过亡灵峡谷除去在最初跟我们有所接触，又跟浮游深渊产了之后，就没主动跟外界发过联系。”

何星文摸了摸：“看来玩家超额完成了任务。”

努不利达却在这白雾铺天盖幕回过了神：“这亡灵大帝手笔。”

虽然玩家目标却建立联系，直接把亡灵大帝扔到了家门算怎么回事？

何星文跟努不利达短暂对话时候，周遭切也因为这白雾各有反应。

位于南海底玩家纷纷抬头看向忽而笼罩了海面白雾，甚至还在海显现，只海水不住飘荡，以至于白雾存在难以窥见。

“卧槽，怎么起雾了？”

“不对啊，这世界压根没有天气变化，怎么会起雾？”

“这雾有大啊，我怎么感觉南海上到处都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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