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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予动作轻柔地掀开周近屿腿上的毯子,小心翼翼地拆除纱布,露出空荡而可怖的残肢。
她心痛得无法呼吸,却不敢表露半分,因为她知道,没有人比周近屿更痛苦。
她很快收拾好心情,撇除一切杂念,开始给周近屿打针。
他很瘦,肌肤白得透明,青紫色的血管很好找。
尽管药剂推进得很慢,司予还是不停地抬头看他,仔细捕捉他眉眼间的每一丝情绪,生怕弄痛他——
可他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深邃的瞳眸黯淡,古井无波,像一个美丽但无生命的玩偶娃娃。
眉眼间除了倦怠,再无其他情绪,这跟他注射的药有关——
都是镇痛成分以及抗生素,既破坏自身免疫力,又影响精神。
可是没有办法,他现在伤势恢复情况很差,没有这些药吊着,他甚至活不下去。
而且打针时,注射不同药物疼痛感不同,可他注射的药物,不仅属于高渗类药物,对血管刺激大,还含有大量钾离子,也刺激血管,还抑制心肌收缩力。
这都是一般病人打针时感觉最痛的。
可他偏偏连半点表情也没有,就好像针扎的不是他。
好不容易打完针,她开始悉心处理伤口,上药、包扎。
司予微胖的小手动作灵活,碰上周近屿的皮肤,触感柔软温热。
周近屿本是目光冷然地将头撇向一边,现在却不自主转过头来,视线落在司予一丝不苟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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