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你也别再到这儿来了,万一我找了新朋友,不好让他误会。”
严展被他冷冷说了几句,人傻在那里。
任东维惆怅地说:“严展,我原来真以为能跟你过一辈子呢。”
严展紧紧抠着他衣服,“老婆……别,你别吓我……”
任东维掰开他手,“严展,分手还可以是朋友,你不要弄得太难看了。”
从认识任东维开始,严展从来没见过他这一面,冷漠得像他是陌生人。
他对严展一直是温柔的,热情的,即使吵架也没有这么冷淡无谓地说过话。
严展傻傻地站着,看任东维头也不回地走进楼里,胸膛里那口气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他听见脑袋里血液流淌的声音,牙齿突然疼起来,疼得揪心。疼痛感从牙根向上蔓延,一拨拨分叉到眼睛到耳朵,头皮也开始疼,稍微一动,大脑像是一滩浆糊,要散开了。
任东维家的灯光亮起来,严展抬头看着。有个淡淡的人影站了一会儿又走开,窗帘拉上了,只从角缝里露出一点光。
任东维要分手,他不要自己了。
严展坐上地铁,迷迷糊糊乱转,人群下车他跟着,坐一会儿再随便上一趟车。
地铁里很吵,有小孩儿大声说话,有报站的广播,有卖报纸的吆喝,有女孩子窃窃私语。
车厢外的广告在眼前忽闪变换,看不清是人的脸还是插着鲜花的瓶子。
为什么会分手呢。怎么走到了分手这一步?
严展摸出手机给任东维打电话。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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