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赶到外间碧纱橱的床上去睡,她自己也上了床,拉开被子覆上。这天总算是过去了,接来便是应付明天,应付后天……闻若青醉酒不能来,她也说不清到底是轻松还是失望,轻松是因为暂时少了个需要应付的人,还能抓紧这安宁的空隙休息片刻,至于为什么失望,她却不想去深究。
次日尹沉壁卯时便起了床,隔壁木棉还在沉睡,栖云却早早就进来了,她从洒扫的小丫头手接过温水,声不吭服侍尹沉壁洗漱。
尹沉壁颇不自在,但也没言阻止——很多习惯,也许从这刻开始便要改变了。
此时天还未完全亮透,在雕空窗透进来的散淡光线,她洗漱完毕,按照昨日的式样将头发盘,正犹豫该穿哪件衣服的时候,有人敲门进来了。
来的是个年约十余岁,身穿绛丝绸比甲的妇人,她便是桦院的管事妈妈秦氏,昨晚已到新房来和她见过面的。
秦妈妈手捧了个妆盒,进来见尹沉壁自己已梳了头,便笑:“六少夫人早,儿特来给您梳头,哪成想您自己都已经梳了。”
尹沉壁听说,忙起身笑:“胡梳的,还是妈妈来吧。”
秦妈妈也不推辞,上前将手的妆盒放在梳妆台上,从里面取柄黄杨木梳,又将尹沉壁的发髻打散,面梳理面打量镜子里她的脸。
“六少夫人是鹅脸儿,就梳随云髻了——儿虽是头次敬茶,毕竟没有外人,不必过于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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