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的，要拿他店里的东西来练眼力啊！他又学堂！

偏生那夫人还板眼跟那小姑娘讲：“书上说老坑端砚重而轻，质刚而柔，细腻嫩，扣之无声，我日才算见识到了……就知所说的磨墨亦无声，可以呵气研墨，所研之墨久用而锋芒退真的。”

掌柜的怪两声，耐着性子说：“买个回去用用就知真的还假的了？”

那夫人却摇了摇头，“您砚卖得太贵了。”

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掌柜彻底怒了，面把两人面前的砚台拿过来收，面高声吩咐伙计送客。

尹沉壁赶紧：“我真要买东西的，只方才见您自己拿了砚台来，时心痒就忍住看了看，我也纸上谈兵，做得数的，您别动怒啊！”

掌柜的犹自板着脸，也有方才大言惭被人戳穿的心虚，硬撑着：“位夫人敝店招待起，您还去别家吧！”

姑嫂两个被赶了来，闻思齐气得脚，“什么态度！进了门的都客，怪得生意么清淡！”

尹沉壁赶紧拉她，“算了，去别家吧。”

两人去了另间铺子，尹沉壁买了几支兔毫湖笔，几锭松烟徽墨，叠生宣并些装裱用具，足足了二十多两银子。

闻思齐觉得日的六嫂简直大大乎意料，忍住问她：“六嫂儿怎么么舍得？”

尹沉壁而答，自那日她与闻若青说了要与他同游山川，他写游记，她伺候笔墨之后，她脑子里便常常浮现着那样的景，知觉生了向往……在上头钱，她竟都心疼了，只些话又怎跟齐姐儿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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