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星捏着拳头,愤愤道:“主子,一定是有人绑架了鸭鸭!”
苏清无力的翻了个白眼。
“不会,整个王府,谁敢绑架鸭鸭!”
那只鸡彪悍起来,连狗都要退避三舍。
再说了,谁吃多了撑的没事干,绑架一只鸡。
绑架鸭鸭,那就等于在朝福星身上捅刀,被福星抓出来,不活劈了他。
所以,综上所述,没人绑架鸭鸭。
“你问过薛天了吗?”
福星一拍脑门,“小的只顾着着急,忘了问了,现在就去。”
说完,转身一阵风离开,长青一路跟出去。
直到他俩身影消失不见,容恒都没缓过来。
默了一瞬,容恒道:“会不会是宁远心绑架了鸭鸭?”
这府里,他唯一能想到的,也就是宁远心了,其余府中的下人,都被薛天调教的很忠心了。
就算做不到死忠,也绝不会做这种奇怪的事。
对于容恒的猜测,苏清笃定摇头。
“不会,宁远心做不出这种蠢事。”
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要模样有模样,要才华有才华,却一直这样默默无闻的在府里做个透明人。
如果不是别有所图,那就是个傻子。
显然,宁远心不是后者。
既是有所图谋,她便绝不会在真正动手前,做这些莫名其妙的事。
毕竟宁远心不是何清澜。
更毕竟,就连镇国公出事这样的大事,宁远心都不曾来容恒和她面前求过一次情。
说着话,两人进屋洗漱。
福云摆了早饭。
古人云,食不言寝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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