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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我如何抗拒,上京还是到了。
我们是在夜里入的城,耶律成文身为北院枢密使,排场自是不同,迎接的人一直在城门口守着,一路被拥簇着进了宫。
至于我,却是被带进一间空置的屋舍里,自有人寸步不离地看守着,季先生入宫后便与我分开,再不见踪影,我独自坐在屋里,有人送饭进来,我仍在想季先生所说的那些话,慢慢地也吃下去一下。
来收碗筷的人走后室内便再无一点声音,我上床去躺着,却毫无睡意,但数日来的颠簸与劳累耗尽了我最后的体力,身体渐渐跟不上思想,迷迷糊糊的,眼皮也落了下来。
半梦半醒的时候,耳边却传来隐约的可怕**,我一惊而起,那声音就在门外,并不是个噩梦。
夜深如斯,陌生敌国,门外的**声令我后颈到脊背都浮起细微的战栗感。
出了什么事?门外不是有许多守卫?即使有人受伤也一定会出手救助,难道……难道是来救我的人?
我猛地跳下床跑到门边,门竟然没有锁上,被我一把推开。
一低头,就看到倒在地上的伤者。
守卫们都在,个个刀剑出鞘地立在旁边。
我不顾他们会否出手,蹲下身先将地上那人翻过来,那是一张全然陌生的汉人的脸,双目紧闭,满脸蒙着黑气。
我本能地搭住他的脉门,另一只手已经翻开他的眼皮开始查看,他身上滚烫,面色发黑,舌苔却泛出白色,呼吸微弱艰难,脉如游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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