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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振业还真以为是秦小川抓住了合同的漏洞，又是感激又是惭愧：“小川，爸白做了半辈子生意，竟然中了汤玄参的道。要不是你，我一辈子的心血就全毁了。”

秦小川笑着说：“爸，不是你糊涂是汤玄参太狡猾。这不怪你！”

秦小川离开了工厂，白子墨又跟着后面，秦小川开着车，白子墨在旁边低声说：“姐夫，肯定不光是因为合同，你还做什么？汤玄参就真的把工厂还给我爸了？”

秦小川笑了起来，自己这个小姨子其实还是挺机灵的：“就是合同，难道我还能跑过去威胁汤玄参，告诉他：你不把工厂还回来，我弄死你！”

白子墨点头：“说不定就是这样？要不然你怎么解释你昨天回来，晚上却找不到人吗？”

秦小川笑而不语，昨天的事出了曲教授看到太玄真人被拍成残废，刘子让翻下山的事，只有秦小川一个人知道。这件事太重要了，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秦小川来到宝丽公司的工厂，白子晴也收到了消息赶了过来。工厂现在基本处于半停工的状态，库存的产品已经很多了，现在宝丽公司销量大不如前，天地精华丸也完全停产了。

工人们没有被汤玄参挖走，一大部分原因是就算不挖人，宝丽公司的工厂也没有什么活力。另一方面原因，工厂工人停工，对宝丽公司也是一个负担。

白子晴咬紧牙关，就算再困难，再紧张也不能让工人离开工厂。宝丽公司的根本，不是什么产品，也不是工厂，而是这些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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