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友？”

华假思索：“应当非敌非友吧！永寿坚信景王他们人，景王又被慕水寒捉拿狱，永寿边早已恨透了他，定然会同慕水寒合作，只怕比我们还要恨得除之而后快呢。”

“可哀家近来瞧着，这慕水寒态度着实有些让人摸着头脑。”温太后神严肃，“你说他……会会成了皇帝边人？毕竟他给皇帝过几年伴读，还算有些旧在。”

“这怎么可能呢？”华看着自己母亲，忽然间觉得温太后可能老糊涂了，看人看事越发准确起来，“慕水寒过几年皇帝伴读假，但他向来看裴熙惯，学后从来都会与裴熙走动。这样伴读，能有多少分可言？依我看，慕水寒心里恐怕早就烦透了裴熙这个草包才。”

听了华话，温太后并没有放心来，而叹了气说：“以前你说皇帝草包也就罢了，可你看如皇帝……除了先前你们动过手脚次之外，现在皇帝上朝都很准时。哀家听说他现在还经常召见靖宁侯府萧宴和钟家个钟昂，这在培植自己势力什么？”

说起这个，华也敢再继续轻敌了。

她顺着温太后思路说：“您还真别说，皇帝被景王叔这么吓唬，脑子还真 * 比从前使了少。仅在政事上头，听说皇帝现在在后里也雨露均沾，像从前样可着自己心意偏人了，倒还真有儿洗心革面个意思在。过女儿瞧着啊，狗改了吃-屎，谁知他能继续装几天呢？”

温太后想了想，询问：“柔妃在乾元殿安个钉子，还没有被人发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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