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仔，仿佛还是学生模样，如果走在街上，余白很可能已经认不来了。

紧接着，法官请公诉人宣读起诉书，然后问万燕对指控事实有什么意见。

万燕回答：“我箱子里是发现了毒品，是别人托我带东西，我根本没打开过，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如果知道话，我肯定不会帮他们带。”言语十分朴素，说完却要哭来。

唐宁在辩护人席位上看着她，对她点点头。万燕方才平静了些，泪水还是自眼角落，在衣襟留浅浅痕迹。

随后便是公诉人发问，持续了将近个小时，把万燕自从结识高瑞龙之后，直到携带毒品境被查获经历都过了遍。

比如们在哪里遇见？高瑞龙如何描述他职业？有没有带去过他店铺？

比如警方笔录中提到次违背意愿强行发生关系，是在何时何发生？事后有没有报警？

甚至还有最后马来西亚之行，去了哪些方游览？又见了哪些高瑞龙家人？受托带回来哪些东西？

问题看似平常，实则环环相扣，弹无虚发，是为了证明高瑞龙在与万燕接中有很多可疑之处。

余白起初有些担心，怕万燕又像从前样辞不达意吞吞吐吐，就算说是实话听起来也像假。所幸万燕答得很好，虽然直在哭，该说都说了，没有狡辩，也没有糊其辞，每个问题都回答得自然清晰。余白知道，除去事实就是如此之外，这也是事先充分准备结果，唐宁已经考虑过公诉人可能会问每个问题，次次去看守所会见万燕，为她理清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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