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钱太太何婷。

何婷已经到都跑了遍，算找到他们，赶紧追上来问余白伤。

唐宁并不回答，直接：“钱太太，你先生案们没办法继续代理了。”

这话不意料，但余白还听得震，倒不操心看守所里钱思涵，而因为唐宁。这件案，她劝过他不要接，陈锐也劝过，甚至连唐嘉恒都劝过，但他还执意接了。她不想让他因为现在这样结果自责，只想告诉他事过去就了。

何婷仍旧跟着他们，路说着：“真很对不起，唐律师你这么决定，也能理解，但……”

“就这样吧，解约文件和退费会让秘书联系你。”唐宁打断她，径直往前走去。

何婷大概也知无可挽回，这才停脚步不追了。余白再回头，医院里人多，没几步就已经看不见了。

拍完片再回到诊室，请医生过目。所幸没有发现骨裂，只说静养天，不能受力。唐宁作为家属，被打发去外面药房买医用护踝，余白坐在诊室门等着，看到旁边有厂家广告拐杖，便拿起来试了试。唐宁回来时候，恰看见她胳膊底夹着个角拐，已经勾着只脚走到护士台旁边了。

余白也看见他了，忽觉幽默——两个人都拄拐，只有两条。

“你怎么自己来了？”唐宁却只蹙眉，推了轮椅过来。

你不觉得笑吗？余白想问，但看他面，也知不开玩笑时候，乖乖坐了。

唐宁推她回诊室，跟医生学怎么绑护踝，怎么调整松紧，什么时候应该冷敷，什么时候再换成敷，然后又叫了车，带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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