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宁却答：“你别动方，我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就到。”

那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是他来还是她去，余白倒是无可无可，问过警察确定没她什么事了，就去门等着。

秋天黑得早，派所的院门已经亮起了灯。

没会儿，李铎也来了，本来概想抽支烟，看见她，又把烟收了起来。

余白看得，他是想聊句的意思。

果然，李医生朝办事厅里瞥了眼，开：“这事我在医院见得多了，就算天我还手，也会有人会受到实质性的处罚，你信吗？”

“我信。”余白点头。

李铎有点意外她会这么说，本以为她还会再来次现场普法。

“如果是那样，接来该怎么办呢？就这么算了？”他反问，脸上还是那无所谓的淡淡的意。

看到他，让余白想起个英文单词，ical，既有临床的意思，也是冷淡的，无装饰的。

她从包里抽了张名片递过去，说：“如果对警方的处理结果有同意见，你可以提起行政复议的。”

李铎接过名片看了看，又了。

余白也，说：“没错，我是律师，说定用得上呢。”

李铎以为然，但语。

余白又：“你肯定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做错，却要为这事付时间和力，凭什么啊？”

“对啊，凭什么啊？”李铎附和，倒是想听听她的答案。

余白半是开导半是玩：“法律上常说理性人，但现实中其实本就没有什么理性人，满世界走着的都是般人，会怂，会冲动，有时候自乱阵脚，甚至可理喻。哪怕念书念到快三十岁，博士，副，正，自其实也只能从般人往理性人进化点点，试着用规则去理解混沌，同时也试着接受个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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