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察直接开问她：“天上午，们会见了嫌疑人？”

“是。”余白回答，多个字。

“都跟她谈了些什么？”警察又问。

余白避开案情细节，简要概括了遍。律师与嫌疑人之间谈话应该透露给警方或者公诉方，但如果涉嫌串供串证，或者其他更加妖异事，情况就样了。瞬间，她脑中猜想又添了新版本。

“就这些？”警察跟她确认，意思是让她再回忆回忆。

余白只道：“同事那里有记录。”

其实，用陈锐提醒，这件案子唐宁本来就得很小心。至两次会见都有详细笔录，以及谭畅签字确认，样都少。这点，她并担心。

警察那边顿了顿，换了个问题：“还给过她什么东西吗？”

余白如实回答 ：“会见之前，通过顾送窗送了几件衣服进去。”

警察又问：“那会见时候呢？有没有给过她什么，或者遗漏了什么东西？”

“没有。”余白即刻否认，当然没有！真没有吗？她起初很肯定，后来又有些怀疑了。

这问题来得奇怪，谭畅究竟了什么事？她心快起来，脑中竭力回忆着会见室里情景，试图秒秒，帧帧想，却越想越乱。

当然，她也知道会见室里有监控，4K 清画面，纤毫毕现。曾经有律师袖子里变戏法给嫌疑人送纸条，在监控室里看起来简直就像现场直播样，拉近放大，点悬念都没有。

她可以确信自己和唐宁没有违规方，警方肯定也已经查过视频记录了，而且并没有在其中发现任何异常，否则就会有消息先传到他们这里，而是直接上门传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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