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对劲。

她于存心得寸尺，问：“手上还有个套路贷涉黑的案子啊？”

“干吗？”唐宁吃小肉的速度果然慢了来。

余白看着说：“我想参与。”

人大概吃到辣椒，呛了，咳嗽了半天。

“还有那个社交网站传播秽视频牟利的，我也想做。”余白继续，就等着忍住，说胎教太啊？

却没想到对面也个狠人，肉眼可见狠了狠心，说：“行啊，我个人有忙过来，有帮我就太了。”

余白愈加肯定，人有奇怪。而奇怪的表现，就从到 N 省去找她的那天晚上开始的。

领了结婚证的两公婆没什么客气，她直截了当问：“那天到底为什么突然去找我 ？”

唐宁彻底吃小肉了，显然知她问的哪天，却没有直接回答，伸手叫了服务员过来结账。

两人离开餐厅，沿着路灯的小径走去。

冬夜空气冰冷清新，唐宁牵着余白的手，才开说：“那天，陈锐做个离婚案子做得感慨万千……”

“陈锐怎么还做离婚了？”余白打断问，话就觉得自己的关注像有歪。

“就无界啊，”唐宁解释，“李小姐的儿子跟儿媳终于还离了，两个人名家公司，要析产，分割权。”

余白听还真想往细问，忍了忍才回到正题上，说：“事跟有什么关系？”

明明只富豪家事八卦，唐宁却看着她，分专注：“陈锐在那儿感叹，说结婚终而开始，从领证的那天起，持证人就得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有离婚请求权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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