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多亏了景老师，给他解释什么可以，什么可以，还让我给他买了人大百科，慢慢也就好了。他这个人规则感很强，青期也没现过样情况。”

王清歌这才没话了。

余白其实还有几个问题想问，但终于还没有问来，有些事她得好好想想。

两人离开行星之家，走在路上。十二月天黑得早，傍晚时分，街头已经华灯初上。

“你说现在这样孩子怎么这么多呢？”王清歌看着来往车感叹。

余白还在想刚才事，随说：“也现在多来吧。这样孩子直都有，从前就当成脑子好，也什么治疗。”

“也。”王清歌点头。

天夜里，余白回到家，又看了遍案发现场视频。

画面十分清晰，可以看到翟立坐在办公桌边打电话，柯允走去跟他说话。两人没说几句，柯允突然用手猛击翟立头，翟立起抵挡，他这才拿起旁边台灯继续击打。次，两次，次，余白数了数，共十次之后，翟立已经倒在上动动了。柯允这才扔台灯，走了办公室。

整个过程没有声音，好似电影默片，只能看见柯允激烈动作，扭曲面孔，还有他面对镜头时型：打死他，打死他！

反复遍之后，她记几个要点。

有利：凶在现场取得，可以看到台灯还连着电线，在被柯允拿起来之后，带倒了旁边其他老师桌上东西，以至于上片狼籍。以此可以证明，他并无预谋。

利：五次击打之后，翟立就摔倒了，但柯允动作并未就此停，中还喊叫着“打死他”。罪名被升格为故意杀人未遂，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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