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睡觉,几次想打断他们,跟她们说声自己先走,可人家在讲课,她也不好意思说话,就很没意思在郑清河屋子里转了个遍,然后身找了找有没有打发时间东西,结果什么书也没有,报纸也没有,没有任何可以看东西,她还拿起了个好像装药盒子看了看,刚要打开瞧瞧里面装着什么,结果看到郑清河边听课,边眼神扫向她,她立即把盒子放了。
好,不动,不动。
她又回到床边坐好,但坐着坐着,又犯困了,三天两夜火车,没有睡饱觉,回到家都没坐稳半小时,就又坐了近十分钟电车跑了过来,实在又累又困,她就趴在郑清河雪白床单上睡着了。
等到半小时后,朱苓课讲完了,郑清河收拾课本时候,她回头,就看到那个莫名其妙跑过来,又什么都不说女同志,竟然睡到了郑清河床上,还把鞋给脱了,脚还伸进了叠好雪白被子里。
她穿着鞋脚还没穿袜子,就那么搁在了郑同志雪白床单被子里了,朱苓:……
还睡得那么旁若无人。
现在女孩子,都么不矜持了吗?
她看向正收拾桌上书本郑清河,有人都睡在了他床上,都没有意见吗,她隐晦提醒说:“她看起来挺困,是不是没休息好?”她看了手腕上女士手表,“时间不早了,午……”个时间,女同志已经不适合留在男同志宿舍了。
但郑清河好像没有听她话外之音,而是说:“时间不早了,辛苦朱苓老师,我送你楼。”说完起身还将椅子拎起来轻放到侧,没有发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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