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她停了几秒，才继续往说：“他说，他喜欢。”

栗栀的眼圈渐渐泛红，嘴角却是直扬着的。

“直不太敢想他喜欢，觉得不真实，毕竟点都不好，他却么优秀耀眼。”

戚玥低叹着，对栗栀说：“可他就是喜欢啊。”

“而且栗栗哪里不好啦？别妄自菲薄，自信点，要相信很好很也很优秀。”

栗栀垂眼帘，微抿住嘴。

她有点神怔望着某处，喃喃说：“七月，知道的，妈妈去世后，爸就投身新的家庭里去了，在他眼里就是个会阻碍他建立新家庭的负累，所以他当年才不顾的反抗把送国。奶奶更不用提了吧？从她就不喜欢，觉得是个赔钱货，甚至始终都不满父母为花钱让去学小提琴。”

“后来在国外，听舅妈说过无数次‘多余’、‘累赘’，‘白吃饭’、‘血鬼’，她说她不能白养，正好表哥喜欢，所以就想让跟表哥在起，当作报答他们的恩情。”

栗栀的眼盈上了层水雾，她了鼻，轻声说：“好像是件多余的玩物，被他们丢来送去。”

“没有人问过愿不愿意。”

“爸送国的时候不管愿不愿意，舅妈要把许给表哥的时候不在意是不是愿意，表哥也根本不在乎愿不愿意。”

“奶奶重男轻女封建迂腐，爸自私自利，舅妈就是个傻·逼，”戚玥想起栗栀的经历和遭遇就气，忍不住骂道：“个狗东西随舅妈，傻·逼了个混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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