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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树这个安保队长离开之后,剩下的几个安保队员,挤在狭小的房间当中,并没有如他预料的一般,开始治疗伤员,而是看着伤员,若有所思。
不对,与其说那是计划着之后对策的“若有所思”,更不说是对现状感到恐惧的“心有余悸”。
无形的恐惧有形地在房间里扩散开来,就像一只只看不见却摸得着的大手,掐在众人脖颈上,压在众人胸口上,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他们不约而同地张开了嘴,不是为了喘气,而是为了将心底的郁闷倾诉出来,让自己好过些。
也不怪他们,在自己面前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惨了:从地窖里,隔了半天才被抬出来的那人,手上被砍了深可见骨的两刀,背上也斜斜地有着一道冗长的刀痕,被血浸湿的衣服棉絮和后背黏在一起,几乎都要长进肉里面去了。
不仅如此,除了那三刀紧紧吸住所有目光的严重伤势之外,那个伤员的身上,无处不有着淤青,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伤痕——虽然乍一看可能注意不到,可拉开衣袖,就能找到不少隐藏在衣服底下的细小伤口。
由于对用刑有所了解,众人便很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最为臭名昭著的刑罚之一:凌迟……也就是通俗一点说的,千刀万剐!
“队长,就这么看着弟兄们被折磨吗?”一个安保不可置信地喃喃道,“即便看到这种场景,即便被人像狗一样呼来喝去,他都没有任何情绪上的表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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