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没有睡意的男人,在几声乌鸦叫后彻底清醒了过来。
或许不应该用清醒来形容;布吕歇尔起身坐到床边,踢响脚边的空酒瓶。窗外吹来一阵夜风,将他身上淡淡的酒味吹散了一些。
他把手伸向床头的柜子;上边摆着好几个满的金属扁酒瓶。他随意拿起一瓶,刚要打开盖子,又抿着嘴放下。
如果是往常,这几瓶都不够一个晚上。但现在法国人兵临城下,他不能让酒精冲昏了头脑,只好小酌一点暖暖身。
“这些狡猾的法国佬!”
他烦躁地抓抓头发。
法国骑兵或许也知道自己势单力孤,没有发动大规模攻击,而是以小队为单位,时不时地靠近工事。他们也不恋战,只是偶尔放放冷枪,一看普鲁士军要组织起反击,就立刻撤走。因为骑着马,退得也快。
普鲁士这边虽然没有吃败仗的危险,但也讨不到什么便宜,甚至还被这样的骚扰弄得疲于应付。
布吕歇尔被闹了半天,不由得大怒。反正法国佬不敢发动攻击,己方又不敢打出去,他就一不做二不休,命令民工继续修筑未完成的工事。一开始工人们也不肯,但被他的鞭子硬逼上去干了一段时间后,发现法国人果然没打上来,便终于放了心。反正只要法国骑兵靠近一些,他们就蹲在工事后面躲一躲就是。
“这些法国娘娘腔到底是什么打算?”
试探也不需要重复来重复去;这个样子,像是要消磨普鲁士人的士气,搞疲劳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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