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交代其阿婆几句，率先了帐外，老院首尾随其后。

姜珥站在角落，让道，等他们走了才踱步上前来，桑汀也是这时才看见她，不由得惊讶问：“也来了！身子可都恢复了？”

上次回江东城，渡遭贼人，姜珥和敖登都落了水，听说姜珥伤得不轻，他们大婚那时都没能参加，不过有敖登照顾，自然不会糟糕到哪里去。

眼姜珥却沉默看着她，目光平和，少了之前那股子活泼与灵动。

桑汀不确定叫了她声：“姜珥？”

“是我。”姜珥终于开，她走近几步，没有似之前那般亲切拉住桑汀胳膊唤'娘娘'，而是问：“身子怎么了？”

说起这桑汀便难为情极了，恰此时其阿婆端来暖汤，鼻尖有淡淡的药味渲染开，桑汀才说：“只是月事，有些疼，并无大碍。”

闻言，姜珥神片刻。

方才她站在边上，清楚瞧见夷狄王又是亲自收拾床褥，又是细心叮嘱伺候的人，哪怕是门前，眼神仍是不放心落在这里。

夷狄王是与敖登样残忍暴虐冷血无心的人，细心与贴切，就似太打西边来这般的不真切。

这厢，桑汀参不透姜珥的沉默是怎么回事，却也觉察不对劲，她思忖着，安静喝完了那碗汤，小腹也没有先前那么疼了。

其阿婆叫人添了几个暖炉进来，轻微的动静叫姜珥回过神。

“——”

“——”

人同时声，又莫名顿住，桑汀笑了笑：“先说。”

姜珥问：“我记得有次借过袋珠宝给，现在……我可以要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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