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太多,若是每次受伤都休养十天半月,人生苦短,哪里还有时间做其他事?来把,去院中!”
他随意操起来根木棍,就利落展示了把,惊得迟映寒目瞪呆,拳掌跟着学了起来。
雪音端着煮好药站在院门,瞧见那老伯矫健身影,电光火石之间,竟然想起来陆靖言 !
有个不成熟念头在她脑海之后渐渐成型。
瞧见老伯那大身形,再想到他身上密密麻麻伤痕,又想起来他提到裴知府时那不屑顾语气,以及此时此刻他带着伤却生龙活虎舞剑样……
难道……她心里惊,手里药碗抖落在,黑药汁在上成了溪,急速淌着。
迟映寒几乎是立即停住了动作,飞奔过来:“心儿!有没有着?”
他目光焦急,拉着雪音手去看,雪音怔怔还想着脑海里事情。
倒是老伯哈哈大:“们两个啊,早日成婚吧!生个大胖小,好!好!”
雪音心情复杂,迟映寒收回手咳嗽声:“老伯,您莫要浑说了。”
那老伯留在扶摇酒馆之中,不只是教迟映寒舞剑,还会到后面院里帮着洗碗。
他虽然年纪大,可洗碗速度极快,个人顶上个人。
雪音时常忧愁看着他,不知道该不该撵走他。
留着,总觉得是祸患,可让他走,却觉得更危险。
毕竟曾经她听说过许许多多关于他事情,没有这个人,绝无如天太平。
她反复纠结着,不知不觉到了六月初。
这日雪音定决心,过两天就给老伯些银钱劝他去更安全些方躲着,莫要待在扬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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