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替您。”

李矜然“嗯”了声，便应允了。

毕手法十分到位，才了会儿她便察觉到先前酸痛正在渐渐褪去，取而代之是满满舒适。

过了片刻便将毕扶了起来，盈盈：“多谢，已经了。”

“小姐说哪里话，这些过是婢分内之事。”

李矜然微微颔首，没有再多言，静静候在此处，等着莫延来。

她往远处门紧闭朱红殿门看了眼，也知他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又过了约莫刻钟，“吱呀”声，乾元殿门突然打开。

莫延从里头迈了来，身后跟着堆积了脸意王才。

原先直目视前方他，似是若有所觉般，突然将头转了过来，两人瞬间目相对。

莫延转过身朝王才：“必送了，就到这吧。”

王才颔首，恭敬应：“是。”又朝李矜然这边遥遥行了个礼，李矜然见状，同样有礼了头。王才随即再多留，转身离去。

莫延在原停留了会儿，才将手负在身后，朝她走了过来，蹙了蹙眉，疑惑：“你怎么还在这？”

李矜然咧嘴了：“等你呀！”

直守在她身旁毕无须多言，早在莫延走过来时便十分自觉远远退到侧。

“等本督做甚？”莫延解睨了她眼。

“方才督公替说了话，还没来得及谢你，”顿了顿，姣面容突然抹疑虑，“过，想知督公为何要帮？”

莫延对上她水意盈盈眸光，看着她有些红肿双眼，以及左侧脸颊那十分碍眼红痕，莫名觉得有些烦躁，只是面依旧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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